颈上的黑皮项圈被主人用皮带紧紧牵着,他站在身后,手指慢条斯理地绕紧皮带,稍一用力,她就被迫后仰,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:“主人……母狗错了……求您再教教我……”
他低笑,声音冷冽:“错在哪?”
“母狗……刚才没忍住,叫得太大声……差点被前台听见……”
“啪!”一记清脆的皮带抽在臀峰,她尖叫却立刻咬住唇,身体剧颤,烟却奇迹般没掉。他满意地摩挲那道新红痕,指尖向下探去,确认她已湿得一塌糊涂。
“贱狗,挨打就发情?”他俯身贴耳,另一只手掐住她下巴,强迫她侧头看墙上的全身镜,镜中她眼尾泛红,嘴角淌着口水,像真正的宠物。
“看着自己,怎么被调教的。”
他解开皮带,换成更粗的狗链,“咔哒”锁上。她膝盖发软,却本能地挺直腰,臀部更高地送向他,烟终于掉落,烫在她大腿内侧,她痛得抽气,却不敢躲。
“又犯错了。”他慢条斯理拾起烟,重新夹好,这次直接抵在她最敏感的花核上。
“自己动,母狗。取悦主人,就饶你今晚不吊起来。”
她颤抖着前后摇晃,烟头忽明忽暗,灼热与快感交织,眼泪滑落,却一声声唤着“主人”,越来越软,越来越乖。
直到她彻底崩溃,瘫在他脚边,亲吻他的鞋尖,哽咽着求饶。
